赤盏

jo厨,搞搞搬运

【绿高ABO】非烈性吸引(21)

真 !酱!生!日!快!乐!!!(蹦


本章继续虐注意


高尾走出绿间家之前绿间的父亲叫住了他,想塞给他一张支票作为和自己儿子一刀两断的“分手费”。

高尾拒绝了,他说他已经在绿间那里拿到足够多了。

高尾走的时候推着板车,背着他的书包。

其实来的时候也没有带多少东西,多数都是来了之后现买的,如今走了,也是走的干干净净,拿着本来就属于自己的必需品,离开这个容不下他的地方。


绿间又一次站在窗口看着高尾离开的身影,曾经多少次看着,从未像今天这样落寞。

天已经很晚了,外面黑着,高尾慢慢推着板车,垂着头行走在路灯下面。

喉咙里堵得难受,绿间知道高尾在说谎。

但当他听到那句“分手吧”之后,心确实碎裂开一道口子。

从未想过会分开,即使是谎话,绿间也不希望听到这三个字从高尾嘴里说出来。

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趁高尾还没走出自己视线的时候把他追回来。

要是现在不做点什么的话,恐怕自己就再没有机会留住那个人了。


发疯了一般的跑出家门,全然不顾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和母亲身后的喊叫,满脑子都是高尾刚刚说分手时的样子。

悲痛,却也决绝。

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那人,一把将他单薄的身子揽入怀中。

高尾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。

小真?

小真你跑出来干什么啊!手上的伤不要紧吗?!

而且我都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了,你...你为什么...

绿间用力地抱住高尾,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太过用力而裂开,渗出鲜血,染透了厚厚的纱布。

高尾咬着牙用力掰开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,推着绿间的胸膛将他推开。

“绿间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何必这样对一个欺骗你的人。”

戏还没演完,还不能哭,拖泥带水的暧昧才是对他真正的残忍。

“高尾...”

怀中的温度消失,绿间失神地望向高尾的眼睛,企图找到一丝一毫他在说谎的证据。

但高尾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挣扎余地。

在表情失控之前骑上板车离开了。


绿间兀自靠着路灯滑坐到地上,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胳膊上的疼痛了,因为心里更疼,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那些并不是出于高尾的本心,但还是抑制不住心理防线的崩塌。

高尾把他推开的那一瞬间,他似乎感觉到互相标记的作用变得极其微弱,再也...再也感觉不到高尾的存在了。

绿间恨没法保护好高尾的自己。想到高尾比自己更难过,而且使他受伤害的一直有自己的原因,就不禁反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资格去喜欢他。

一个连自己喜欢的人的笑容都守护不住的alpha,拿什么来向他爱的人承诺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?!

绿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冷静的出奇,想哭但是却流不出一点眼泪,眼眶似乎是干涸了,痛得连呼吸都要停滞。

抱紧的胳膊又收紧了些。


高尾的父母惊讶的看见自家儿子在这个时间回到家。

话还没有问出口,高尾就一下子把头埋进母亲的怀里,终于忍不住眼泪的决堤......

后来绿间的父母又由于工作原因离开了,留下绿间一个人慢慢养伤,由于伤口裂开过一次所以愈合的很慢,期间绿间无奈只能用右手做事,慢慢的右手也就变得越来越灵巧。

篮球部的训练绿间每天也都会参加,为了让右手慢慢找到球感,他每天都用右手做运球往返跑,绕杆,单手上篮。

队员们看见副队长兼王牌的绿间这么拼着练习,热情自然也就被带了上来。
而且全国大赛将至,即使没有王牌,秀德也不能输得太惨!

只有高尾看着这么拼的绿间感到隐隐的心疼,但又不能表现出关心。

恋人分手之后是做不回朋友的。这句话他本来不相信,但如今他悟得很彻底。

高尾继续着之前的训练计划,脚腕上被沙袋磨出的血泡一个接着一个地出现,没有人再会给自己温柔的涂酒精裹纱布了,高尾自己的做法就是把血泡用针挑开,第二天继续绑沙袋,晚上再把新的血泡挑开......

分手后高尾失去了笑容,秀德的其他队员们感觉到他们的队长在一夕之间变了许多。从前虽然也很严格,但一看到高尾队长的笑容就浑身充满活力,但现如今已经看不到了,原因不明,但他们确定一定跟副队长有关。

因为都知道队长和副队长之间的关系,而且他们好像很久都没说过话了。
是不是分手了队员们无从得知,但也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但是谁都没有那个去问队长或者副队的胆子。

就这样全国大赛如期而至,绿间的伤快好了,但线还没有拆,自然是一场都没参加。

高尾每场都拼尽全力,他的运动量几乎是其他队员的二倍甚至更多。经过很久的负重练习,他已经克服了腿部肌肉力量的问题,能够跳的很高,灌篮也不成问题,每场他的灌篮都确确实实振奋了队伍的士气,就这样一路杀进八强门口。

令人在意的是他一直穿着高腰的袜子,只有绿间知道其中的原因。

他脚腕上的伤应该是比以前更严重了。

果然没有好好对自己尽人事吗,那个笨蛋。


然后终于,秀德在角逐八强的时候遇到了海常。

上次黄濑没有上场,这次轮到了绿间坐一整场的板凳。

海常赢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,对方的omega队长既灵活又不乏于力量,抢断、传球、扣篮都做得得心应手,假动作也不拖泥带水,很不好对付,猜不透下一步他是要传球给队友还是自己带球突破,以至于在黄濑在场的情况下还出现整整一节都被压着打的情况。

整个上半场两队的分差一直很小,中场休息的时候高尾一回到休息室就瘫倒在椅子上,用毛巾盖着眼睛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
粗糙的袜子磨着脚腕上的伤口,疼痛感和疲惫感交织在一起,汗水浸湿了身上的四号球服,揪着脖领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显得太难堪。

下半场即将开始,从凳子上站起来的高尾晃了一下,然后迅速站直了身体。

只有绿间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,眉心又拧到了一起。

他的脚腕应该是要到极限了。

果然下半场某次高尾扣篮的时候落地不稳,摔倒了。

脚腕上渗出了血,高尾尝试着站起来,但是刚刚一起来就又摔在了地上。

秀德不得不请求了一次暂停,其他几个队友连忙把他架下了场。

高尾咬着牙,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一点声音。

坐在场边,鞋和袜子被脱掉,惨不忍睹的伤口暴露在了众人面前。

教练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伤口。

“绿间,给我把他绑到医务室去。”

这正是绿间所想的。

看着那片伤口,想起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。

「要是真的到了威胁到你的健康的时候,我说什么也会阻止你的。到那个时候,就算是绑,我也要把你绑在家里。」

可自己现在,已经没有那个把他绑在家里的资格了。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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